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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心事不可说

【源氏】 一次现世京都之旅【下】

我是懒癌我已经被打死了_(:з)∠)_

甜蜜蜜的恋爱小情侣什么的不存在的

    他们在民宿里换上浴衣,踏上京都小巷的石板路。

    做刀剑时没有的体会,作为付丧神被召唤出来后也一直着洋装,浴衣木屐倒是新鲜的体验。髭切颇为好笑的看膝丸刚换上浴衣就颇不习惯地一会儿捂紧领口一会儿摸摸袖子,踩上单齿木屐后更是东倒西歪差点没当场跪下。当哥哥的没一点自觉只顾哈哈哈,做弟弟的也只能抹一把辛酸泪,只庆幸离天黑还有点时间能好好习惯这传统服装。“阿尼甲你也别只顾笑了啊,也换上衣服看看吧,一直洋装皮鞋真的很难站稳啦!”髭切仍是笑的一脸惠风和畅:“摔跤丸你安心啦,我可不像你每次都只顾着激动跟主人出阵,最开始我就觉得他们能踩着这个稳稳当当很神奇呢。”说着他解开外套系绳,原本就只是松松披着的出阵服外套很自然的再次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他今日没着甲胄,白外套里面只有一件黑色衬衣。膝丸见他忍不住打哈欠舒展开身体,突然想起阿尼甲每次出阵时都像一道银光,从刁钻的位置命中敌军后自己的身体也往往折出坚韧到不可思议的角度。这件衬衣大概是太贴身了一些,他甚至感觉自己看到了从腹肌到胸肌是怎么一一舒展开,也看到了它们都是什么形状。这没什么奇怪…膝丸对自己说。何况自己本来就知道阿尼甲身上的肌肉形状啊。他俩被审神者召唤至本丸的时间相仿,在这次江户新桥寻找物吉贞宗行动里虽然分开倒也不过是两三天,以前他们可是日日相伴甚至每天都会一起去泡汤泉水呢。

    髭切仍在轻松惬意、慢条斯理的换装。他解开衬衣的扣子,白皙的皮肤就开始一寸寸暴露在空气中。像是慢慢打开一扇门。膝丸恍恍惚惚的想。髭切脱衣服的动作不快,在有心人眼里衣服像流水一样缓缓褪开,胸肌,腹肌,然后看到锁骨,肩,然后他的目光就不敢再往下。本丸年纪第二大的老爷爷自己从容得很,先取了浴衣展开披在肩上,接着便除掉了鞋袜,裤子也脱下来自己叠好,还没开始系和服就先注意到自家弟弟已经看呆了。“纯洁丸真是好可爱ヽ(*^^*)ノ”“阿尼甲你不要这么大力捏我的脸啦!”膝丸一边抱怨,一边偷偷把手放到鼻子下:还好,没流鼻血呢。不过,披着纯黑色浴衣的阿尼甲…

    “阿尼甲,黑色真的好适合你啊,为什么选择出阵服的时候你要挑白色那套呢?”纯黑色的浴衣放大了这皮肤白皙、连发色都是温婉奶黄的付丧神温柔笑容里暗藏的危险。将将披在身上连前襟都没拢上的浴衣更像是一件披风,裹挟着满身温柔的戾气与寂寞的情色。他安然的踩上单齿木屐如履平地,像猫一样无声无息极尽优雅地向他走去。他弯下腰,捏了捏自己因为踩不稳木屐所以坐在布团上的弟弟的脸,暗笑怎么还是小时候一发呆就鼓起腮帮子的模样。“白色更显亲近,在本丸我想当个安静的老人嘛,喝喝茶、聊聊天、还会有小短刀跑来照顾我的那种。大家体恤我记性不好啊,也就主人有时候想起来安排我出阵,”他吐了吐舌头,膝丸恍恍惚惚的想这次一定是要流鼻血了,“不过托你的福,我想大概我和那几把小短刀都很久很久不需要再去什么江户新桥了。世界真是美好。”髭切脸上难得真心实意的笑扩大了几分,然后转身去取腰封,带起身后袍角翻涌。

    收拾妥当,膝丸也终于习惯了木屐。他们穿越京都的大街小巷,行经几枝探出院墙的红杏,路过一方沁着瓜果香气的水井,一路上说说笑笑,总算是在夜色完全笼罩前到了花火大会现场。

    广场上热闹得很,糖果子章鱼烧,鲷鱼烧冰淇淋,小朋友们吵吵嚷嚷在人群里窜来窜去,捞金鱼的摊位也是人满为患。髭切大概是最近带短刀出阵比较多,个人趣味也幼稚化了起来,在这热热闹闹、人人欢畅的大背景里更是无所顾忌,不一会儿手里就满满当当买了一堆零食;膝丸也向来爱热闹,捞金鱼、折纸船,还去买了能剧面具,给髭切扣了“桥姬”的面具他也笑眯眯的不反抗。背景是灯笼和孩子们的嬉闹声,深蓝色的天幕上有烟花极其灿烂的绽放。他们俩在这热闹繁华中驻足,没像其他游人一样去高处寻找最佳视点,付丧神的目力已能让他们把天边盛开的一朵接一朵的三尺玉尽收眼底。夜空中的花火寂寞又明亮,像一簇簇的流星刹那照出白夜接着马上消逝不见。烟花可以不间断地升起,但落下微微的火药味和水汽、食物小摊的味道已经混在一起,提醒着他想起第一朵撕开夜幕的绚烂光芒。

    倾盆而下的鲜艳色彩中,膝丸最后还是将目光放在了髭切身上,却正好撞上对方藏在桥姬面具后专注又温柔的目光。被那样的目光注视,他有点慌乱:“阿尼甲,这是我们第一次参加花火会啊。这么美,你想唱和歌吗?”他听见面具后传来闷闷的笑声,然后被人整个抱在怀里,两张面具也紧紧相贴,“比起唱歌,在你不安的时候一个拥抱不是更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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